她猛然醒悟般的狂奔起来,还有一个男人,那个被大家尊称为无痕皇子的男人。那是,那一定是——“小璨!小璨!”
那是,她曾经失去过的小璨!
她死命的跑着,中途摔了一跤,全身都是泥泞,狼狈不堪,可还是没知觉似的起身继续往深宫之中奔去。
绕过一座座的宫殿,她慌乱而又有些找不到方向的寻着那个男人。闯过一处转角,猛的撞到一个男子身上,被抓住双臂一把推开。
恬甜一抬头:“小……”
突然住了声。
女帝正在一旁满眼狐疑的看着她。
“你在此处作何?”皇子依旧冷冰,“为何如此形容?”
恬甜摸了摸自己散乱的发,低头看了看一身的泥,不自觉的后退一步:“对……对不起,我……”
正说着,突然听见不远处有女人尖叫。
回头,但见之前那老妇人居然也跟了过来。宫里的侍卫们正拦住了她,驾着要往回拉。
“我的女儿!“她大声的叫着,“你们要把我的女儿带到哪儿去,我的女儿啊……”
恬甜见她那凄楚的面目,不由得又怜又怕,不自觉的往皇子的身后躲了躲。
女帝挥手让侍卫将老妇押回冷宫,便看向恬甜:“你是如何惹到她?”
恬甜如今没了之前那种混沌的心思,见女帝神色冷冽,突然忆起前不久在她寝宫旁密道里见到的那幕,心中不由有些后怕,更往皇子身后躲。
皇子本不理睬恬甜,如今见皇姐神色可怕,也不由自主的将她用手臂护了护。没料女帝却厉声喝道:“别护着你的妃,朕有话问她!”
皇子便低头,声音温和得许多:“皇姐问话,你快些回答。”
恬甜稳了稳心神,答道:“闲逛路过,她突然就跑出来,说……说我是她女儿……于是我害怕,就跑。”
女帝剐她一眼,未再多问,便离去。
皇子命人带娘娘回去沐浴梳洗,恬甜却将他的衣袖拉了拉,十分的不舍。皇子看了看她那可怜模样,心中突然也不忍,便说与她一同回寝宫去。
一路上恬甜异常激动兴奋,叽叽喳喳说东说西。回去之后换洗了一番,出来见皇子还在前厅端坐,似乎思索着些什么。便蹦跳上前,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想什么呢?小朋友。”
皇子回头,似乎有不快之色。
恬甜意识到自己嘴上没把好门,傻笑笑,不好意思:“顺口说的,没别的意思。”
皇子却问:“今日那妇人,与你相识?”
恬甜摇头:“第一次见面,不认识。”
皇子疑问:“那为何皇姐那副摸样,好像你犯了什么大忌。”
恬甜也奇怪:“那女人你认识吗?”
皇子摇头:“从未见过这等人,大概是先帝的后妃。”
两人难以有点共同话题,这天便凭着兴致到花园里游玩一番,恬甜虽然不敢贸然乱叫皇子或认他做骅骄,不过心里高兴得跟过年似的。皇子见她如此兴高采烈,也被她开朗感染,脸上渐渐有了些笑容。
等到入夜,皇子并未回自己寝宫,而是半躺于恬甜卧床之上,闭目假寐。
恬甜见他容颜安详,脑抽也就秒把秒,扑到床边仔细端详他的眉眼,见那睫毛浓密纤长,仍不在伸手轻抚。片刻又取铜镜对看自己的睫毛,连连叹气摇头。
皇子便抓她的手道:“折腾一天,够没够?”
恬甜撑着脸颊:“觉得你很美啊,一直觉得你很美。比我漂亮多了。”
皇子侧身,手肘支床撑住头,对着半跪在床边的恬甜言道:“听你这口气,像是认识我多年一般。恬甜,你可曾记得儿时之事?”
恬甜点头,问皇子:“那你记得吗?”这问题早就想问,现在自己到嘴边来了。
皇子却意外点头:“记得,不过有些模糊。儿时生活平淡,似流水匆匆,不过我自小认得少主,皇姐也对我疼爱有加。”
恬甜有些失望,皇子说他记得以前的事情,难道说他真不是小璨?她想问问那次将军夜闯皇宫的详情,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两人一时间沉默片刻。
皇子就拉她起身,再拖到自己身上,将她抱住。
“小狐狸精,为何今日如此反常?似有喜事,又似有心事。”
恬甜先愣,然后不满:“骂人哪!”我这长相怕还侮辱了“狐狸精”这三个字……
皇子却笑起来,轻松揶揄:“听闻狐狸幻化为的女子,大多妖媚绝美,且有蛊惑男子之术。不过大概你修炼未达火候,所以容貌还未绝伦,须再回山中修炼百来年,方可处处完美。”
恬甜坐起来,捞袖子。死小子,想掐架!?
皇子见她气冲冲,笑得愈发厉害:“何必动怒?容貌暂且不说,蛊惑男子之术倒是炉火纯青。”
恬甜抽:“这话貌似有点含义?”
皇子便言:“我起先也奇怪,这后宫之中并不缺各色倾城佳人,论才论貌都数你下品。为何偏偏只你引我注目?思前想后,只怕中了你这半吊子小狐狸的蛊术。”
咚!恬甜一拳捶下去,打得闷响:“不想活了!想挨打?脱了裤子打屁股!”
皇子半回斜眼:“看你这小狐狸,明显诱惑于我。要我脱裤子,就为打我屁股?”
恬甜气得掐皇子,一边掐一边恨恨的说:“你现在怎么这么坏……被人教得这么坏……坏银坏银!”
皇子边躲边笑,差点把坐在身上的恬甜给颠下去。
两人闹腾一阵子,皇子突然又安静下来,一把将恬甜拉过压于身下,低语问她道:“小狐狸,今夜又想耍什么花招躲我?”
这边说着,脚下已经支开恬甜的双腿,将下面隔着衣衫顶了过去。
恬甜麻了麻,拍了拍他的脸,也静下来:“小盆友,狐狸居然越叫越顺口啦?我也没想什么花招。只想叫你让我看样东西。看过以后,再说那些话。”
皇子问:“何物?”
恬甜就推他起来,伸手低头解他腰带衣衫。
皇子于是又笑:“狐狸说我坏,她自己才是居心叵测。要看我那里,何须拐弯抹角?”说罢猛然抱过恬甜就滚于床上,极其缠绵吻她。
恬甜的心思全不在哪儿,只顾忙着解皇子的衣衫。连皇子顺带解她衣也没顾。等到扔开最后一件里衣,第一手就去摸那后腰正中……
……
那一大块凸出的伤痕像烫手的尖针,扎得她眼泪止不住的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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