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枫,你是女帝招赘的夫君,又担任雁门城军师,想必文采惊人,要不由你开头?”
“嘿嘿,说是军师,不过据我所知,他原先只是城主府一个小小的奴仆,整天端茶倒水的下人,出身卑微,也没读过几天书,可能大字都不识几个呢!”
“不能这么说,如果真是大字不识几个,一代女帝,岂不是娶了个废材?”
“何止废材,放眼我们整个西南行省,估计找不出几个这种软蛋了。”
“大家别为难陈枫了,你们看他,脸色越来越难看咯。”
……
当日在雁门城,陈枫写了一首足以流芳百世的好诗,很多人都清楚。
总督之子张天鹤也在场,不过在张天鹤看来,陈枫绝不是一个有惊天文采之人,那首诗,可能是从哪个大师手里偷窃抄来的,而且那天陈枫的字迹,如鸡爪子般,歪歪扭扭,看着就不是个写诗的人。
陈枫没办法,他的毛笔字,就是那么垃圾。
能把一首诗写出来,已经算他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的本事了。
“陈枫,你可愿意当场写诗,让大家伙领略领略你的风采。”有举人嘲笑着说道。
“陈枫写诗,证明你的才华,证明你配得上女帝。”
写个锤子。
陈枫表示,你们丫都是一丘之貉,哪怕我写得再好,肯定也会被你们贬低到烂泥里;就好像某场体育比赛,裁判被收买了,哪怕你再牛,也会被判决输掉比赛。
今晚没有裁判,或者说一屋子都是裁判,都是对他陈枫有意见的敌人。
我何必去自取其辱。
“陈枫作诗。”
“陈枫作诗!”
在场十几个年轻举人纷纷怂恿。
不远处的张天鹤,眼神放光,一副小人嘴脸的阴险表情望向陈枫。
你陈枫写吧!
看你能写出什么狗屁玩意。
看看今晚谁丢人。
而且无论你作什么诗,都会被批得一无是处,都会被围攻成渣渣,你的名声就烂了,而女帝最注重名声,今夜回去,恐怕你就会被休了。
陈枫鄙夷的目光,扫视全场,不屑说道:
“作诗?我凭什么要作诗?你们有什么资格让我和你们比拼诗词才华啊?”
此话一出,在场举人都怒了。
“愚蠢的家伙,居然说我们没有资格,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?”
“哈哈哈!我们有举人功名,而你有什么?”
“是啊!要是论到资格,你陈枫一无是处,根本没有资格与我们相提并论。”
“女帝招赘的夫君,果然废材一个。”
“我跟你说吧!我们考中进士,未来前途无限,起码也是栋梁之才,能建功立业,为国为民,难道还比不上你一个吃软饭的废材?”
……
话糙理不糙,这些举人的确有自己的优越感。
可惜的是,他们找错参照对象了。
“一群自欺欺人的蠢货!”
陈枫直接站起身,众目睽睽之下,指着在场举人,然后掷地有声说道:
“狗屁的栋梁之才,你们十个人中,可有一人能中进士吗?”
“考中进士有怎么样呢?真以为可以一飞冲天?在赢国朝廷,你们只是混迹在最底层的那批破烂,在最底层混迹几年,如果运气好,也许能当个一任城主,最终能够做到中督的职位,已经算是祖坟冒青烟了。”
“能爬上中督的位置,估计都五六十岁了吧?能有什么富贵荣华?能娶到什么级别的妻子?能住什么房子?能有多少仆人?”
“必要想着跟我比,你们不配,真的不配。”
“我如今就住在偌大豪华的城主府中,身边奴仆侍女几十号人,我一顿饭的支出,怕是你们这些穷酸举人一年的收入;我命令一出,整个城的上万兵士都要听我调令,你们觉得能有我风光吗?”
“我每次出门,身边上百兵士护送,何等排场?”
“我娘子是女帝,西南行省第一美人,一代半圣,武道修为突破天际。”
“你们这些穷举人奋斗终生,还比不上我的起点。”
“敢问你们哪来的优越感?”
“我陈枫唾手可得的东西,却是你们一辈子都需要梦寐以求的。”
“不要在我面前秀优越感,因为你们,真的不配。”
“还有你们有举人功名,好牛逼啊!但今晚却给人当狗,否则的话,你们有资格进大将军府吗?”
“今晚我陈枫就是主角,你们算个屁啊!对不起,你们连屁也算不上。”
……
陈枫一席话,振聋发聩,犹如当头棒喝。
所有人原地错愕。
尤其是心怀恶意的十几个举人,脸色变得一阵青,一阵白,表情越发铁青难看。
主要是陈枫不要脸啊!
明明是个吃软饭的废物,却说得字字铿锵,理直气壮。
不过……
陈枫的话,却是说到了这些举人的心坎里。
场面一片哀鸣。
举人的脸上变得极为古怪,好像被人狠狠扇了几个巴掌,偏偏还不能还手。
因为陈枫的话,就是他娘的“真理”啊!
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忍。
你拼命奋斗的目标,只是别人的起点。
你得不到的东西,人家躺在床上,舒舒服服,一声命令,就什么都有了!
什么为国建功立业,什么国之栋梁,还不是假话一个。
难道读书真是为了国家,现场的举人,自问还没有那么高尚,他们不是圣人,只是普通的读书人。
所以陈枫的话,让他们那点优越感顿时全无,也让他们对自己的人生,一片悲鸣。
……
“陈军师果然伶牙俐齿,不愧是雁门城军师啊!”高座上,有人站起身。
是代表国君意志行事的银监察史苏钦,他微笑着,对于刚才陈枫打击人的话,熟视无睹,没办法,他的权利已经够大了,远不是这里的举人能相比,“不过陈军师,我很想知道,接下来这件事,你又该怎么用粗鄙的话,搪塞过关。”
“将沙蛮族的副祭师胡夫,押上来!”
很快,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人,被两个士兵拖上宴席中央。
这人很高,很瘦,脸上还涂抹有沙蛮族特有的一道道红绿画纹。
“胡夫?”
“副祭师?”
对于陈枫和女帝的疑惑,总督之子张天鹤说道,“胡夫是沙蛮族巫祝的副手,手段诡绝,上次我们杀入沙蛮族府邸,两万兵马,几乎折损殆尽,就是因为巫祝布下的诡异阵法,冲出重围时,我副将农融,将这胡夫生擒。”
陈枫困惑道,“然后呢?”
张天鹤冷笑,“据胡夫交代,上次雁门城战役,是你们与沙蛮族共同演的一场戏,其目的,就是引我太平城兵马出动,然后进行围杀。”
大杀招出现。
陈枫表示,你们这指鹿为马的本事,也太不要脸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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