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淑凰笑的花枝乱颤,随着她胸脯的上下起伏,胸前那对能让凡夫俗子瞪直眼睛的双峰也就更巍峨壮观。
侯煦眼观鼻鼻观心,不为所动。这倒并非他是什么正人君子,有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观的准则。十几岁毛都没长齐就在画楼勾坊里染上一身胭脂水粉味的能是好货?
等到淑凰停下银铃笑声后,侯煦才故作委屈道:“姑娘这一笑,委实是伤我不轻。”
淑凰起身致歉,闲聊就此停住,两人都熟知人情世故,知晓话留三分余白,不会去打破砂锅问到底,说的多了,难免触及心弦,引得旧愁换新忧。
侯煦也不会去追问这清倌女子为何要沉沦青楼,谁人还没些深藏心底的过往?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,如烈酒入喉,如苦茶入腹,自尝足矣。
淑凰又为侯煦倒上一杯茶,双手抚琴,绕梁之音靡靡而展,不得不说这位清倌女子的琴艺脱俗,一张七弦竖琴,宫商角徽羽算是齐活了。
待到两曲终了,两人又闲扯些姑苏城的趣事,天色渐晚,连房外都不如之前那般喧嚣鼎沸。淑凰是清倌,不留客过夜,这是规矩,看到侯煦有些疲色,她善解人意道:“公子若想在楼里春宵一刻,淑凰这便唤人带公子上三楼去,你我二人萍水相逢却是投缘,定会找个让公子满意的花倌尽心尽力服侍。”
侯煦摆了摆手,自认一抬眼就能看穿世间男子皮骨下何等居心的淑凰心生怒意,连带着妩媚面庞也生起愠色道:“公子,淑凰三年前便绑上情丝绳了。”